“怎么查?我看都砍了头便是。”这是剥波的意见,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至于苦娘和艾娘,她们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她们过来,很有打下手的自觉。
刘不悔没有跟剥波争论,只是跟对方说了一句:“先问问看。”
然后刘不悔就招呼着苦娘、艾娘走了,剥波愣在那里,好半晌禁不住骂了句粗口:“我一个人问,你们不管?”
不过刘不悔跟苦娘她们,已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剥波也只能老老实实自己去问。
谁也不会发病也似的,跑出来自认自己便是奸细。
所以剥波仔细地问下去,尽管九个人,都分开审问,但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效果。
“主人,他们连一个恼羞成怒,借题发作的都没有,我着实问不出来。”剥波过来向刘瑜诉苦,他很无奈,所有他知道的办法都试了,包括强行说对方是奸细,以逼得对方发怒,露出破绽的办法也用了,全是无效。
刘瑜坐在篝火边,仔细地烤着半只兔子,听着剥波的话,对他笑道:“你要稍等一会。”
说着仔细给那半只兔子刷上了香料,那烤肉的香气,被油脂滴落到篝火里“滋滋”的声响衬托着,教人禁不住吞下口水,刘瑜又把那串着兔子的树枝转了一下,看着差不多了,才把那串着焦黄兔子的树枝,递给仙儿。
于是仙儿便开心起来,她很容易开心,只要让她跟她的少爷在一起,只要有烤肉吃。
刘瑜拿起毛巾拭了拭手,对着剥波说道:“岗哨,哨探,就是大伙的性命交托的对象。”
所以能被派出的哨探,自然是队伍里可靠、精干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