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是我等的师姐,只要她出了头,我等必能得到提携的。”有师妹就这么说道,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只听这位师妹又低声说道,“但是,相公的家事,不是咱们掺和得起的,明白吗?”
别说刘瑜现在是经略相公,就是当年白身,也是小范老子的徒孙,哪里是他们这些武人的后代,能招惹得起的?所以几人连连点头,望了刘不悔的房间一眼,却就蹑手蹑脚退了出院子。
仙儿倒没有刘不悔那么多心思,只是她本来就不是好告状的人。
至于剥波,连从武三郎那边刚刚过来的少年,都知道相公的家事,大伙掺和不起,别说当过间谍的剥波,他怎么可能会去惹这霉头?
姚武之自然更不会多事,哪有武官去嚼舌文官的家事?找死么?狄军神后面因为被文官猜忌,家里连门都不敢上锁,以防被认为在里面密谋造反,倒是有的。姚武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去多这个嘴。
所以刘瑜一时倒是还不知道,在他身边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因为他在耀德城一住下来,便也是很忙。
先前派到西夏来潜伏的人员,纷纷通过不同的渠道,过来汇报这些日子的行动结果,情报等等。
“夏人严防边境,不许把战马交易到大宋去。”这是开设在耀德城里的商铺掌柜,对刘瑜的汇报,“不过现在关节打通,一个月,走私个七八匹战马,应该还是能做得到,只是花费要大一些,把一匹战马弄到好水川东边,沿途花费打点,差不多能在夏国再买两匹马了。”
也就是说,送到大宋,一匹战马,得三匹的价钱了。
“一个月能走私个七八匹,一年下来,也有近百战马,先这么做吧,看看渠道跑熟了,把成本降下来。”刘瑜揉了揉太阳穴,对那掌柜吩咐道,“放心吧,你家二郎,这回荫得个三班借职的小使臣,算是有了个起步,只要你这么忠心办差,日后自然会慢慢升迁上来。”
那掌柜激动地翻身拜倒:“全赖相公提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