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丢钱,没有丢任何东西!如何?你刘白袍分说分说?”罔萌讹似乎并不把那人命放在心上,只为能辨赢刘瑜一次,就是极大的欢快。
刘瑜无奈点了点头道:“那算我想错了吧,也许真的就是你说的佛祖看不过去他作恶,专门来点化他去的吧?不过,我也没现场看过,不好与你争辩。”
“你想也不要想,别做梦了。无论是太后还是我,都不可能让你离开皇宫的。”这一点,罔萌讹十分警惕。
刘瑜便不再说话,只是默然加快了步伐,但罔萌讹本来就是很有运动天赋的人,跟着跑了几天,却就不至于和第一天那么不堪,于是咬着牙交,便也跟了上来。刘瑜在太后寝宫跑了几圈,冲着罔萌讹招了招手,却就往外跑去,有时看着罔萌讹实在跟不上,他还停下来原地踏步,以等罔萌讹赶上来。
无论是谁也不会觉得,刘瑜是想要借机逃跑的。
所以由刘瑜领着,罔萌讹跟着,倒是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把皇宫各位跑了一大圈。
开始如果说罔萌讹还有点戒备心理,那第四次出来跑步,他就已经没有什么别样心思了,只想着超过刘瑜,然后让他教自己下一步。
罔萌讹从不相信,自己会跑不过一个文官!
但当他跟着刘瑜绕着皇宫跑第三圈,至少有六十里时,罔萌讹就崩溃了,实在坚持不下去。再好的运动天赋,也不可能只训练个三四天,而且是很不科学的训练方式,不做拉伸,不做热身,然后便能跑全程马拉松的距离,再天才也不行啊。
“明天……”罔萌讹喘得说不上话,瘫在地上,戟指着刘瑜骂道。
他的意思,连边上看热闹的卫兵都知道,就是明天一定会跑赢刘瑜,这些天,每一次罔萌讹都这么叫嚣的。
“哦。”刘瑜回了他一个音节,然后自顾自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