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宋番人:你莫欺我,你是勒锦族的,你是勒锦族贵人的第五个儿子,你的母亲是夏国米擒氏的女儿!
刺客:你也是青唐人,也必是青唐的贵人,不然怎么可能如此清楚,你为何要帮宋狗!
归宋番人:你只是负责探路么?勒锦族的牛马大瘟,在战场弄可能会连自己的人马也弄死,所以派你来京兆府作这恶事么?
刺客:没有,我没有。
归宋番人:你若没有,为何这么害怕?你老实说,瘟种在何处,是不是也在那些铁鹞子身上?
刺客点头。
归宋番人:铁鹞子千里迢迢,专门来行刺吗?我也是青唐人,你老实说,不用受苦,你骗不过去的。
刺客:我招就是,行刺是表象,他们是要来断宋国的龙脉。对,宋国的龙脉就在京兆府。
萧宝檀华哥看到这里,愕然望着苏小妹:“他说一次没有,日麦青宜结就用烙铁把他烫得肉也熟了,他说了四次没有,就被烫熟了四处,他就是条狗,也知道第五次再不点头会被弄死了,这样的问答你也抄上口供?”
“后面说什么断了宋国龙脉,明显被刑得受不了,胡乱招出来的,他不还说什么夏国梁太后喜吃婴孩心肝,你不也一并抄上去?”
苏小妹望着她,好半晌才摇头道:“我是他的妻啊。”
她也不愿意,她听着那刺客惨叫都吓得去吐,但她是他的妻,他不在此,她便要挑起这府里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如果不能把这潜入京兆府的铁鹞子捕捉归案,那刘府就等着永无宁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