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溶月被打脸肿胀不堪,贺兰绚如此一羞辱,她更觉得脸火辣辣的烧着疼,不能出口反驳,只能跪地:“长公主,妾身做错什么事情,请长公主恕罪!”
贺兰绚之前被贺兰敏之误会,心中的怨气还没有消散,嚣张跋扈起来,一脚便踹在了姜溶月身上:“本宫说了,本宫在和太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姑姑!”贺兰敏之薄唇轻启,声音冷淡:“孤这一次被人算计了,孤不知怎么了,就迷了心窍!”
贺兰绚眉头一皱:“你的手段和心计是何等了得,谁能把你迷失了心窍,你看看你这太子妃房间里都做些什么事情?”
“贺兰敏之,这里是云府,不是太子府,更不是皇宫可以任由你胡来,自古以来姑娘出嫁回娘家,是不可以夫君同房的,你倒好,带一个侧妃过来,在自己正妃未出阁的闺房之中行云雨之事!”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什么时候这么贪恋其美色,就算你再喜欢姜溶月,你也得把你的喜欢收敛起来,不能随时随地做一些有失礼仪身份的事情!”
贺兰敏之只觉得额头,瞬间的剧烈疼痛起来,抬手忍不住的揉了揉:“此件事情我还没想好原委,姑姑稍安勿躁,我是一国储君,断然不会让人算计了去!”
贺兰绚重重地一叹:“你也知道你是一国储君呀,现在赶紧去整理整理你的仪容,今日云老夫人的寿辰宴会提前结束,等会儿,你自己去找河间王,把事情的原委,解释干净利落!”
说完话锋一转,转向姜凉七:“太子妃,就让姜侧妃在这里跪着,你赶紧去和太子洗漱一番,事情要速战速决,不然对云府极其不利!”
姜凉七双手交握一步跨向前,屈膝行礼道:“长公主想必在外面等了很久,也听到太子殿下如何诬陷臣妾,臣妾对此件事情,现在不想说什么,说多是错,做多是错,请长公主饶恕臣妾无能,不想参与殿下之事!”
“胡闹!”贺兰绚重要的斥责了一声:“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如此太子撇清关系,现在你们两个就是绑在一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可在说一些无能的话!”
姜凉七心中微微纳闷了起来,贺兰绚今日和前几日变化差距如此之大,难道是受到染公子指使,过来暗度陈仓,做一个助力的?
姜凉七连忙垂下头颅:“不是臣妾不跟殿下一条心,是殿下不相信臣妾,无论臣妾做什么殿下都不相信。在殿下心中,他一直以为臣妾是姜凉七,姜家大小姐!”
贺兰绚推了一把贺兰敏之:“斯人已去,你多大的人了,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你现在的妻子是云家三小姐,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姜凉七,赶紧去洗漱,你们两个跟本宫一起去见河间王,绝对不能把此事闹大!”
贺兰敏之心中纵然有气思量,还是头一扭的进了房间,姜凉七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了出去。
在她关上房门时,她看见了苏苏摇摇晃晃的往贺兰绚身边走去,一双灼灼生光的桃花眼对着她挤了一下。
姜凉七和他视线对视,慢慢的把门关上,面对着一屋子的狼藉,以及贺兰敏之脱了衣衫之后的后背不知何时多出一道一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