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人看来,他们两个像在商讨一样。
姜凉七知道自己不是在跟他商量,她是在逼他,逼他亲口说出让姜溶月去死的话语。
垂手可得的机会自己亲手放过,不是怕了,是因为有更好的计划让人更痛苦,所以才没有利用玲珑真正的逼死姜溶月。
姜溶月挣扎着,并且大声的叫道:“敏之哥哥,都是她,你看她迫不及待的让我死,就是蓄意的报复我,她是姜凉七,她要杀了我,她也是要杀了你!”
姜凉七后退一步,眸色冰冷一挑:“祸从口出,姜侧妃永远学不乖,符总管在太子殿下还未下决定之前,你最好把她的嘴给堵起来,不然不好收场,谁都跑不掉!”
符禾清瞧了一眼自己家的主子,默不作声的找了东西把姜溶月嘴巴给堵起来了。
姜溶月呜呜有声像一个困兽一样。双眼通红,挣扎不断,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身后的大汉压制。
贺兰绚有心无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解决此事情必须见血。
本来别人是来和解,却无缘无故要人命,这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一个侧妃的性命而已,皇家从来不会缺乏女人,她相信他的侄子一国储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贺兰敏之脸色阴沉,身体终于动了:“把侧妃关入地牢,由太子妃全权处理!”
姜溶月顿时面若死灰。
姜凉七屈膝行礼:“那殿下好生招呼河间王和小郡主,臣妾去去就来!”
贺兰敏之把手指攥得咯咯作响,真想把她的脸撕破,看看她到底是谁隐藏了几张面孔?
姜凉七对着河间王和贺兰绚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跟随压着姜溶月的人缓缓的走了。
风袭人,阵阵凉意吹来,热气腾腾,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
太子府的地牢,很阴暗潮湿。
姜溶月直接被扔进牢中,头上珠翠尽落,身形狼狈。
符禾清拱手直拳道:“属下在牢外,若有什么需要,太子妃唤一声便可!”
姜凉七客气的说道:“劳烦符总管了!”
符禾清弓着身体恭敬的慢慢的后退,退离了牢中。
姜凉七环顾一周看着牢中的景象,闲话家常般道:“侧妃妹妹,你也看到了,你对谁下毒不好非得对小郡主下毒,殿下现在要你的命赔来,也只能委屈你了!”
姜溶月一下子扑过来,双手抠在牢门上:“姜凉七,我就知道是你,你是想借敏之哥哥的手杀了我,我告诉你没门儿,敏之哥哥才不会想杀我,他不会让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