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地上起身,轻轻的扫了他一眼,边走边脱着衣裳往床边走去,毫无感情的说道:“殿下酒醒了没有,没有的话,看样子是喜欢粗鲁一些了!”
贺兰敏之盯着她光洁如玉的背,在她还没有碰触到床上,他就从背后搂住了她。
唇角细细吻过她的后颈,姜凉七觉得自己毛孔悚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身,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红唇印在他的嘴上。
贺兰敏之有一丝的僵硬,瞬间换客为主,吸吮在她的嘴角,唇瓣上的口脂被消失殆尽。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贺兰敏之的手不安分起来,使劲的探索在她的衣裳内。
眼睛的光充满了炙热,像把能灼伤了一样,正在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体一斜,直勾勾的倒下。
姜凉七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一边,自己起身,大口喘气,使劲的抹着嘴角。
把嘴唇都擦红了,还是觉得不够,跳下床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一件衣裳,手忙搅乱的系好。
奔到茶桌前,倒着凉透的茶水往嘴里灌漱口。
“咳咳!”漱口水把自己给呛住了,姜凉七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恨不得手中的茶壶砸到床上,把床上的那个人给砸死。
“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苏苏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背后,亲拍着她的背:“染公子就快到了,你完全不用自己上!”
口中的漱口水往地下一吐,嘴角擦出鲜血来,才慢慢的把手放下:“你还真当我和他有婚约关系,我去找他,他就会来?”
苏苏嬉皮笑脸:“按理说是这样没错,他现在之所以没来,一定是被什么事情所耽搁了,不过你也没有损失什么!”
姜凉七手指摸了一下嘴角,沾上了鲜血,用舌头一舔刺拉拉的疼:“那还得多谢你,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和她在床上云雨了!”
苏苏直接手一收,负于背后,往床边凑:“不用客气,正好我也趁此机会,看一看他到底有没有吃下蛊虫!”
“应该吃下了!”姜凉七眼中闪过他刚刚赤红炙热的双眼:“身为一国储君喝的烂醉如泥,这本身就不正常!”
“非也非也!”苏苏不赞同她说话:“这年头谁还没有一个借酒消愁呢,也许他就是借酒消愁,壮胆!”
姜凉七不留情面唾弃了他一声:“堂堂一国储君需要借酒壮胆吗?能不能别逗了?”
苏苏手已经抓住了贺兰敏之的手腕,手指头已经搭在上面了,扭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没听说过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会手足无措吗?”
姜凉七对他挥舞拳头,眼中露出一抹冷意:“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他身体里有没有蛊虫,已经到了哪一步?”
苏苏没有回答我,而是问姜凉七:“如此大好机会,你干嘛不一刀结果了他?”
姜凉七蹙了蹙眉头:“杀害太子,其罪当诛,纵然我心肠狠毒,也没有歹毒到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