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没说对也不说不对,只是又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看着顾念似乎是不打算再说话的样子,何平戈知道自己再待着就有点碍事了,便起身道:“司令,既然您睡了的话,那我?”
何平戈的原意是想走来着,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着顾念摸索着从抽屉里掏了板儿药给他。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了,何平戈接过来轻声道句“好。”后,便自己去给自己倒了水把药吃下。
他倒不在意吃药这件事,只是觉得顾念有些不好过,明明是希望人陪着的,却总没办法对人放心,只得依靠这样的方法。
何平戈在沙发和床之间犹豫了一会后,最后迎着顾念的眼神走上来了床,他记得昨天这么做的时候,顾念睡的很好,所以他今天还想再还原一次。
顾念不是个坏人,她不该连个好觉也睡不着的。
药物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何平戈躺在那里还来不及说许多的话,就感觉困意袭来,不断的将他拽进睡眠的深渊里去。
趁着最后一点清明,他撑起身子在顾念的眉心落下了一个轻轻的晚安吻:“做个好梦,司令。”
然后他就义无反顾的扎进了梦乡中。
又是一夜无梦。
莫名其妙的,顾念这个根深蒂固的噩梦毛病,吃了许许多多的药,用了许许多多的偏方也没好,但是在何平戈身边睡的这两个晚上,却都没有再被梦魇所困扰。
顾念有怀疑过这是不是巧合,但是她有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算这两次,她之前照顾何平戈的时候在沙发上睡时,也是无梦好眠,只不过当时心里多是对何平戈的担心,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