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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美尔丝面带微笑，这次深夜到访甚至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见面都更轻松惬意。</p>

在书房坐定，老管家给两人倒上咖啡。</p>

“咖啡撤去吧，去开一撒迪卡。”咖啡倒好了朗克好像才回过神来。</p>

他注视着美尔丝，平静之下暗含痛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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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曾问过我的私人心理医生一个问题。”美酒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散发着迷人的色泽。</p>

美尔丝微微一笑，洗耳恭听。</p>

“是一个关于朋友的问题，我问他，我的这位朋友真的是我的朋友吗？你猜他怎么回答？……老师？”朗克尝了一口，酒水微苦，而后甘甜，最终化作沉静，舒缓于内心。</p>

美尔丝不假思索的答道：“我想他会告诉你，你并没有朋友，你身边的人，不过都是一群被驯养的野兽罢了。”</p>

朗克闻言后，抬眼看着美尔丝，挤出一抹惨淡的笑容。</p>

“您真的了解我。”</p>

美尔丝耸耸肩，他摇晃着酒杯，却又放了下去，没有喝。</p>

“时刻保持清醒，这种习惯已经保持很多年了吧？”</p>

“恩，美酒虽好，但也不过是生理上的满足而已，我对这些东西没有那么高的追求。”看了眼那酒，美尔丝的笑意泛着冷光。</p>

“那……”朗克听到这话的时候，犹豫了片刻，然后才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那您又为什么选择了那样的道路呢？艾文和塞拉这两个孩子如此的崇拜您？您却……老是，我真的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p>

美尔丝对这种突然的发问没有丝毫意外，他今天正装而来，从容不迫，就已经预料到了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