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点把他弄迷糊了。
“你先说,你等我有什么事?”
“我就是等你来说你的事啊!”她说,见君慈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好心加一句:“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在这等你。有什么话,说吧。”
君慈瞬时就有点局促起来:“我,我来为,为中午的事,说对不起的。”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她说。
有点怪怪的。
但君慈还是欢喜:“真的吗?我就知道我家阿奴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个冒失的醉鬼计.....”
他边说边伸手想牵她的手的,可是冷冰冰的把手一缩,冷冰冰的说:“别动手动脚的。”
“哦。”他手缩了回来,脸上的欢喜神情也渐渐凝滞。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阿奴一眼。
事情不对劲啊。
她一直冷冰冰的,全程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在今天之前的几个月里,他们是很亲密的。
但这一刻,君慈觉得两人隔了十万八千里,之间隔了千重万重冰山一样。
他低头,沮丧地说:“你在说反话,你根本就没原谅我。”
她依然冷冰冰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君慈觉得自己对她的那种天然悚又回来了:“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原应谅我?”
“我说了,原应谅你了,信不信由你?”
“你别这样说话好不好,你生气就打我好了。”
“我说话就是这个样子的,又没人逼着你跟我说话。”她说。
君慈心塞。
“你是不是没什么事了?没事的话,那民女告退了。”她说着直接起来,提起灯笼就走。
君慈也急忙跟着她起来,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默默跟着他。
他难受得很。
但姚阿奴就是这么恶劣。
“你别跟着我!”她忽地回头对他一凶。
把他吓了一跳,定在那。
她哼一声,回头继续走。
他还是继续跟着她。
“我说了,别跟着我!”她又停下来赶他。
他嘀咕:“这,这路又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