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一转入病房，萧域就紧随而去，顺便让手下封锁了这片区域，他不想让季非打扰到苏澄修养。

萧域这下总算是尝到了看护病人的艰辛，那种辛苦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看护人员必须时时刻刻关注着病人的情况，一边期望一边失望，你明知她就在眼前，一切安好，但就是不醒过来，你还拿她毫无办法。

萧域不知道苏澄在他受伤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他现在是感觉快要被逼疯了，天天都很神经质。

萧域在守护着苏澄的同时，也在处理顾芊芊，顾芊芊的事不能拖太久，毕竟顾芊芊不是普通人，再不处理的话会出大事的。

萧域经常在医院照顾苏澄一整天，然后半夜去折磨顾芊芊，反正因为担心苏澄，他也睡不着，那就让那个罪魁祸首也陪着他一起不吃不喝不睡吧。

萧域每次都挑顾芊芊要睡着的时候，用冷水把她泼醒，然后叫人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划伤顾芊芊的皮肤，尤其是脸，都不让伤口有结痂的机会。

萧域没有过度使用暴力，他不会真正让顾芊芊受实质性的重伤，他留着顾芊芊还有用。

他一直觉得身体上的折磨太便宜顾芊芊了，他要的就是在精神上折磨顾芊芊，这才是永远无法磨灭的打击，顾芊芊越在乎什么他越要毁灭什么。

在毁了顾芊芊之后，萧域还要把顾芊芊重新带回阳光之下，让她接受众人的审判。

就这么过了几天，顾芊芊终于开始承受不住，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不得不说，萧域真的是一个狠角色，在一个充满恶臭和屎尿的小小空间里，面对如此肮脏与疯癫之人，他竟然每次都可以不动声色地坐在那，看完顾芊芊受折磨的过程。

他亲眼见证了顾芊芊从无法忍受他和他的手下，进阶到了无法忍受折磨，最后变成了无法忍受她自己。

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萧域专门挑了一天顾家所有人都在场的日子，亲自把举止异常、浑身破烂的顾芊芊送回了顾家。

顾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认得出顾芊芊。

“顾伯父，我给您送来了一份大礼，您看看满不满意。”萧域把蜷缩在角落的顾芊芊推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