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域听着那边腻腻歪歪的两人，终于是听不下去了。

萧暮鼓起腮帮子还想再气一气萧域。丹尼臣对萧暮宠溺地笑笑，“好了，你们聊，我去买午餐。”

“那好吧，你慢点儿。”

“嗯。”

萧暮恋恋不舍地送丹尼臣到楼下。

等萧暮回来后，萧域已经喝完绿豆汤了，正矜贵地擦着嘴角。

“这么快就喝完了？”萧暮看了眼桌上的空碗，挑了挑眉，胡意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碗？”

“腻歪完了？”萧域头也不抬，指尖飞快在平板上忙碌，似乎很忙的样子。

“嗯，你这么忙啊？”萧暮坐在床边，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拿到洗手间去洗水果，“你不是才刚醒吗？这么着急就忙公司的事啊？”

“不是公司的事，苏澄不见了，我正在让政府的人帮忙寻找。”萧域手指不停。

“啊？苏澄……你是说苏澄不见了？！那、那怎么办？”萧暮端着挂满水珠的苹果愣在原地。

凉薄的唇紧紧抿着，黝黑瞳孔锁紧平板里的监控录像。

“啊！唉！都怪我！都怪我！”萧域沉默着，萧暮急得直跺脚，内心的自责更是涌上心头。

要不是我……唉！

“你有想过，顾庆的死吗？”萧域反扣平板，目光沉沉地看向萧暮。

萧暮瞬间像是被钉在原地，血液倒流。

萧暮感觉自己是麻木地张嘴说话：“顾庆……你知道什么吗？”

萧域摇摇头，“这里有些资料，”萧域将床上的资料递给萧暮，“和顾庆的死有关。”

薄薄的几页纸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清楚。

萧暮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看完那些资料的，又是怎样艰难消化的，更是怎么开口和萧域说话的。

萧域连叫了几声萧暮，萧暮都置若罔闻，木然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替萧域要削苹果。

看着精神恍惚的萧暮，萧域哪还敢让她削苹果？

“哎，哎，别乱动了，我自己来。”

萧暮一手持刀，一手拿苹果，茫然地看着向自己伸手的萧域，满脸不解，事实上，她根本没听到萧域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