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一句便去了净室,而言律瞧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等她过来躺下来他才手一伸将人拉在怀里。
“心情不好?”
“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心情能好?我可不像您,心如坚铁。”
简氏默然顶了他一句,言律则摸了摸鼻翼,他也不是不关心这件事情,刚才他还向三侄儿询问事情的经过,可此时被她这么一呛他也不好多说。
“这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简氏在他身边念叨着,她一介妇人不易插手外面的事情,这件事情交给几个侄儿她又不放心,所以只能对着他旁敲侧击。
言律也是一个人精岂能瞧不出她的用意,唇角止不住上扬了一下:“我刚才已经询问了焌儿,对这件事
情也了解一些。”
听着他略显摆的语气简氏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收回了眼眸:“你对她不是一直含有戒备之心吗?”
听着简氏的质问言律抽了抽唇角,他发现自从这个女儿回来后,她看自己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免得最后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他自从言梓陌入府以来,差不多将张家祖宗十八代都翻了一遍,他能确定这不是敌人针对自己的谋划,可这个女儿的眼神总让他有些狐疑。
“我能理解你的疑心,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不会错。”
“嗯。”
言律不想引得她厌烦所以迎合了一句,而简氏则抿了抿唇角:“你说会是灵儿吗?可她…她应当没有那能力。”
“没有确定的消息之前你也勿要多想。不管如何,
灵儿我们也养了这么多年,总不能伤了她的心。”
惊马的事情若说没有人谋划那绝无可能,可这背后的人是谁却又扑朔迷离,灵儿那闺阁女子应当没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