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既然人家都这般说了,他自然不会上赶着去给他分析。虽然他觉得一夜彻谈,自己收获匪浅,可谢谨言素有高才,又有名师教诲,想来都听说过。
言律赶回去的时候,自然少不得一阵唠叨,然
而老夫人瞧着他满脸米娥友精气神的模样,心里面又是阵阵心疼,所以怒骂的声音也小了一些。
“知道回来就好,只是你对琴儿多有不对,昨日更是委屈了她,寻一个恰当的机会去解释一番。”
“是。”
“我也不问你昨日去了哪里,也深知你对这桩婚事有意见,可你既然不愿意让你那宝贝女儿入宫,这便是你该承受的。”
“是。”
“言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是一府的支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应该任性妄为。”
老夫人许氏顺风顺水了一辈子,最近却时不时心惊胆战,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五丫头接回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儿明白。”
有时候任性一遍足以,而昨晚上他已经做了。
“下去吧!”
瞧着他一脸不愿多说的神情,老夫人也不太愿意看到他的苦瓜脸,所以教训了两句便让他下去,免得自己气的跳脚。
言律并无回到自己的书房,而是去了许琴住的院落,因为是平妻又是圣上赐婚,最重要的是老夫人的内侄女,所以邓氏安排的时候倒也没有委屈了她去。
一个人一个院落,距离言律的书房也不远。
“相公。”
瞧着他进来许琴轻声行礼,虽然今早给长辈敬茶的时候他不在,可她不能表现出太多委屈的神色,免得刚入了这侯门便被厌弃。
幼时多年的相处,她深知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那一声相公令言律的步伐顿了一顿,神情眯了好久,这世上好似只有一个人曾今这么叫过他,可惜时过境迁。
“你日后还是叫我表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