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言律还想问什么却被言梓煜打断,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我这次回来其实也就是想要验证一件事情,
我和五姐姐对赌此次的状元人选,至于旁的我一概不清。”
“…”
瞧着自己套近乎的打算被他无情的掐灭,言律眯着眼眸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冷哼了一声:“国之大事,岂是你等可以对赌儿戏的?”
言律说的义正辞严,浑然不觉他和齐王在不久之前也曾对赌,而且两个人的赌注更为可观,而不是一些散银子可以相提并论。
“别人能对赌我们为何不能?而且不少人都在传言此次的状元人选是谢谨言,据闻他乃齐王的暗子…”
“混账,你这话是哪里听来的?”
前面的话言律还只当他是小儿心性,可当言梓煜说出后面的话语时,他整个人的气势变化了起来。
“不是…我回来的时候听茶馆里面有人说…我…”
言梓煜立刻委屈了起来,为了使得自己做戏更加逼真,他从清心观赶回来之前甚至还去了一趟茶馆,为的就是说出谢谨言和齐王的关系。
依着上一世的发展轨迹,谢谨言和齐王应该已经有了联系,就算没有凭着谢谨言的敏锐,恐怕也会和上一世一般,最终选择齐王。
“这等话语不可乱语。”
“嗯。”
其实这话自然不是听茶馆闲人所说,谢谨言和齐王的关系如今没有丁点征兆,怎么会有人相信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同伙呢?
言律瞧着他乖巧的模样,也觉得自己有点大题小做,这事情不过是妄言罢了。然而想到这一次齐王和自己对赌的事情,他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齐王对谢谨言似乎甚是看重!
想到这里他眸光一凝却也送了开来,就算谢谨言和齐王府有干系也没有什么。齐王府与平西侯乃姻,日后免不得共同进退。
“就为了这你还要回来一趟?”
言律细着双眼看向他,自己这个儿子并不是一个轻快的主,他可不觉得他会因为这件事情便从清心观跑过来。
“自然不是,我离开的时候曾经五百两碎银埋在树下,这次回来就是想亲自看一看它是不是还在,免得被人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