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击破了言梓陌两世为人的屏障,她双群紧握眼眸中带着煞气,而不远处坐着的人却风轻云淡。
“据说你每年都要去放孔明灯,那蝇头小楷的字迹当是颇为娟秀。”
他声音里面带着掩之不去的恶意,就算隔着一段距离言梓陌都能听得真切,甚至还能瞧出他面容里面的揶揄之色。
谢谨言向来不是一个情感外漏的人,可此时他就像是偷星成功的猫一般,想要细细品味言梓陌那皲裂的神情。
“你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
言梓陌自打重生以来,虽然算不得小心翼翼却也步步为营,可却不想几盏孔明灯居然让自己险些露了底儿。
“无聊吗?和姑娘相关的事情谢某可一点都不觉得无聊!你和秦臻之间并无交集,可为何对他知之甚祥呢?”
虽然那孔明灯的字文里面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她对他那隐晦的祝福却做不得假。她并不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甚至对自己的家人也有几分冷清,可对
秦臻却是一个例外。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可有婚配?”
谢谨言不答反问,而言梓陌原本眯着的眼睛更是平整成了一条线,所以他今日是特意前来寻自己吗?
“平西侯府和公子并不是一条战船上的人。”
虽然对于卫家的遭遇她也颇感惋惜,可这些恩怨她并不愿意提及,大不了在平西侯府大厦将倾之时将自己嫁出去而已。
“为何这么说?”
“…”
言梓陌沉默不语,难道她要告诉谢谨言这是自己上一世,一步一个脚印得出来的经验教训吗?
他怕是还没有那么大的脸。
“我不知道你为何这般抗拒我,可你的姻缘线并不好不是吗?”
其实细细想来言家人在她姻缘的事情上也下了不少的功夫,甚至都已经向京城之外扩展,可惜总是不合适。
“谢大人如今春风得意,怎么就瞧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