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瞥她以为那人是简蕴娉,呼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简氏便有了各种不满,可如今细细想来,那幅画里面的人怎么会是简氏呢?
彼时的她粗布麻衣,眼眸深处带着挥之不去的可怜兮兮,就像是一头麋鹿一般,也就是那一张含羞带怯的脸蛋让人印象颇深。
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她只有十一二岁。
可有一点她现如今都搞不清楚,那一院子腊梅又是平西侯府的布景,故而,这幅画到底是他什么时候画的?
“娘娘,或许是太子爷一时贪鲜,您…”
丫鬟自是知晓她心里面的别扭,可而今太子殿下大权得握,宫里面的圣人已经欲要将权柄交付与他。
这个时候若是和太子闹起来,明显不智。
“贪鲜?这东宫地莺莺燕燕还不多吗?”
他之所以按兵不动担心的是宫里面那位,毕竟当初那位可是想过要将她收进宫廷,只是平西侯府不允诺罢了。
“其实您也能一劳永逸。”
“你是说…”
“嫁于一般人家自是不可,到时候太子荣登九五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可那里就不一样了。”
丫鬟说的时候指了指皇宫的位置,而上官雅皱了皱眉头:“平西侯当年宁愿违背圣意也不愿意让她入宫,本宫若是这般做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太子的位置稳妥,可自己儿子日后的路还要依仗平西侯府,她若是将脸皮撕破那么损失的就是一强援。
毕竟,他不单单只有云儿一个儿子。
“那么廉王爷呢?”
丫鬟的话令上官雅眼眸一亮,廉王妃病逝之后廉王府便少了管事的人,虽然那个妖精被莫家人整治的少了半条命,可依旧独获恩宠。
“这事当也可行。”
虽然是平西侯府的嫡女,可终究不是在平西侯府长大的,故而能成为廉王继室也算是一不错的选择,料言家的人也不会拒绝。
言梓陌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她这两天一直忧心谢谨言此人,那一日的话语言犹在耳。然而,她这一生都没有招惹他,他何必扒着自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