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徉蹙了蹙眉头还是将自己怀疑的事情说了出去,虽然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必然关系,可廉王的举止确实有些反常。
“何事?”
“他好像在搜捕什么人?”
“搜捕人?”
言律好看的眉尾轻轻上挑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
“而且,这搜捕的人极有可能是尚可年。”
“…”
这下言律和言徜都愣了一下神,两个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瞥向了言徉想要他说得更具体详细一些。
“虽然廉王做得很隐秘,可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旧城兵马不断巡逻,而且还是他亲自带队。”
“尚可年?”
言律细了细自己狭长的眼眸,尚家在北地的名头名不弱,甚至还有世袭的燕王爵位,按理说廉王就算脑袋有坑也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来,可他为何要擒拿尚可年呢?
尚可年作为燕王尚可喜唯一的胞弟,这些年可以说是被养成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纨绔,廉王怎么就想不开去碰他了呢?
“此人来京说好听的是为了求学,其实也不过是为质而已,如今廉王捕捉他是不是因为北地…”
北地燕王府早有反心,这是羲和帝在位的时候便明朗的事情,只是大楚内忧外患之下也不可能出兵讨伐,所以两方也算得上平静,如今这一种平衡要被打破了吗?
“这天下怕是要不太平了。”
尚可年这件事情得不到好得解决,燕王府和楚皇室的战争迟早是要拉开的,到时候天下群雄纷起,也不知道最终会便宜了谁?
不管是鞑靼也好北夷也罢,都不是好相与的主。
听着言律的感慨言徉眉目轻低,声音颇为郑重:“兄长,我们要不要推波助澜一把。天下安逸太久,这水也该被搅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