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孔令辉紧接着又开始狠狠摇头了起来，虽然在理智上分析，自己在这么多人之中最有可能是凶手，但在情感上，孔令辉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你们谁能告诉我，是谁打伤的小渠吗！”这时候孙长富盯着孔令辉的那一众手下，声色俱厉地开口问道。

孔令辉的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难色，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回答我，这是命令！你们每一个人，现在！马上把凶手给我指出来！”孙长富开始对着孔令辉的队员厉喝了起来。

孙长富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孔令辉的那些队员们还能怎么办？他们纷纷伸出了手来，指向了自己的小队长，孔令辉。

这一个会议厅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孔令辉狂殴渠秘书的场景，他们又怎么可能抵赖的了？

只能选择实事求是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我！”孔令辉整个人都呆傻了，孙长富人同样也呆傻了。

虽然之前就有种种迹象表明，孔令辉可能同此事有牵涉，有关系，可当孙长富真正看到

孔令辉的手下整齐划一，不约而同地指向孔令辉时，还是感觉到难以置信！

“孙长官，不是这样子的！”渠秘书不甘而又愤怒的声音响起，“是周元！动手的虽然是孔令辉，但这是周元让他这么做的！”

“渠秘书，你的意思是，你手底下的队员，很听我的话了？”周元面带无比的戏谑，插嘴说道，“你就是这么当领导的？佩服！佩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渠秘书直接跳脚了，支支吾吾得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同周元进行分辨。

因为事实就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方才是真地很听周元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毫不犹豫，机械一般的马上执行，就算是孙子在爷爷的面前，那都没这么听话的。

“小渠！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抓耳挠腮急得黑齿白脸的渠秘书，孙长富是彻底懵逼了。

小渠这是怎么个情况？

方才又是怎么个情况？

他于是一把把渠秘书拉到了一边，皱着眉头低声开口问道。

渠秘书就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完完整整地告诉孙长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