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
了尘没有在开玩笑,他确实可以一只手就拧断石文德脖子,但是这么死太便宜他了,他要的是石文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松开手,拿过一边的帕子擦了擦,依然觉得不干净,一个眼神示意伙计端来水盆,用胰子洗过几遍才算满意。
宣远侯铁青着脸盯着了尘斯条慢理的做完这些事,一颗在半空中的心才算落下来一点点。
站在一边的陆路通也跟着脸色苍白,他作为府尹审犯人的时候什么刑罚没见识过,什么手段没有用过?
但那都只是肉体上的折磨,和这样一上手就要弄死对方,完全是两个概念。
了尘走到谭子睿身边,瞧着他说道:“自己不变强之前,面对所有的屈辱都只有忍下的份,若是哪一日你能够强过于我,也许多多会喜欢你也不一定!”
谭子睿傻住了,福立泽在一边有些不乐意,强压着
按下心绪,准备等事情了结再找了尘算账。
了尘双手背后,和平时里不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若不是他的一身袈裟和一个光秃秃脑袋,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出家人的气质。
“我本就是一个暴力和尚,石文德你今日交代也好,不交代也罢,我都有办法让事情按照我的安排继续下去。”
说着他对着掌柜点头,掌柜躬身退下,不一会儿就有人把两个和烂泥一般的人拖上来.
大冬天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露出皮肉的地方都血肉模糊,全身上下脏兮兮不说,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这两位,石文德你眼熟不?”
石文德捏着鼻子,一眼瞧过去,其中一个人陡然听见石文德的名字,身子一抖,直接朝着他就爬过来。
“世子爷,您救救我,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石文德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确实有与旁人不一般的嗜好,那那些场面大多还是带着点香艳的,哪里有如现在这般血肉模糊不说,还全身上下一股尿骚味。
“你们谁啊,神经病啊!来人,赶紧把这两个人给我拉开,拉开,我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