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燕柳拎了半桶水出来时,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好容易挤了进去,就见那书生抽搐得厉害,阮棠正扶着他的头,怕他咬伤自己。
“小姐,我来喂他水吧。”燕柳害怕书生伤到小姐
,再者也怕别人传闲话,代替阮棠给书生催吐。
周遭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燕柳扶着书生,全神贯注地给他催吐,阮棠隔着一会儿给他诊脉,知道他的清醒过来才罢休。
“唉还真醒了!”
“我说的没错吧!真有两把刷子!”
“这两姑娘是谁家的?敢这么救人,以后哪儿还有人敢上门提亲啊?”
“诶!我知道,这是侍郎府的大小姐,就是那个说是医圣的徒弟的那个!”
“她拿个布幡,这是准备悬壶济世?”
“哪儿能啊!八成又是侍郎府的那位在搞鬼了!”
“啧啧啧可怜了…”
见书生醒了,阮棠向店家讨要了纸笔,随手写了个方子,叠好放在了书生的手中,就带着燕柳向着看好的药铺走过去。
人群渐渐散开,一个月白身影站在原地,望着已经远去的阮棠,眼中出现了一丝笑意。
阮棠总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人一直盯着,她每次回头
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身边的丫鬟见她举止有些反常。
还以为是不放心刚刚的那个书生了,一想到自家小姐的声誉,这话不由自主的就多起来,“小姐,咱们日后还是要离那些人远点的,到时候被人传了闲话就不好了。”
加之家中的那几个对小姐也不是很待见她,这若是在有人嚼舌根就真的是要被人笑话了。
阮棠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我是一个医者,在我面前只有病人并无男女之分。”
说着还不忘往后看了几眼有些狐疑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身后好像一直都有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