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没有说话,扪心自问,她对他一点心都没有动么?
她不是无情之人,数月陪伴,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只是他当初留下书信玉佩不辞而别,伤透了她的心。
“我决定了,就算你之前没有对我动心,以后也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谢顾忽然松了口气,笃定道。
阮棠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应了声:“或许吧。”
“这枚玉佩你拿着,你手上的手镯取下来,给我。”谢顾将玉佩塞进阮棠手心。
阮棠有些不知所措,谢顾好端端的要她手镯干嘛?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她还是听他的话把手镯取了下来,给了他。
拿到手镯,谢顾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颇有些流氓意味的道:“手镯就当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我一定会娶你的,我的玉佩也给你当做定情信物,以后不准给别人了!”
阮棠的脸上写着三个大大的问号,还未说话,谢顾就已经运起轻功离开了。
她一脸懵批,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要他娶她一样!
什么人啊这是!
第二天,如阮棠说的一般,阮纯熙身上的痒痒粉彻底发作了,整个侍郎府忙的不可开交,请了一个又一个的郎中,就差把京城的郎中都请了个遍。
这么大的阵仗,外人还以为侍郎府的二小姐是要生了呢。
张氏心疼的要死,看着阮纯熙难受的样子却无能为力,阮正德还在上早朝没有回来。
阮棠今日特意睡得久了些,直到燕柳敲门才醒,上
好妆后阮红绫也过来了,三人听到阮纯熙的事后嬉笑了一番,高高兴兴的吃了早膳。
燕柳端碗去洗,阮棠和阮红绫坐在院子里等着张氏找上门。
果不其然,燕柳洗好碗后,院门就被“叩叩叩”的敲响,燕柳和阮红绫走过去,打开门,张氏想进门却被拦在门口。
“阮棠,你给我出来!”张氏泼妇骂街般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