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安慰自己。
张阳却是看出了她的心情,轻笑道:“不信,要不来比试比试?”
他这么一说,冰澜也就找到了话说:“还是不了,我大病初愈,水平下降得厉害,怕不是你的对手。”
“鬼面竹菇?”张阳道。
“没错。”冰澜点头,“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拔出了盘踞在此的鬼面竹菇,我还不知道要把自
己封住多久才能恢复。”
事情其实非常简单,鬼面竹菇影响七情六欲,而对病人来说,情绪波动是会恶化病情的,冰封着的冰澜显然是被鬼面竹菇给困住了。
在情绪影响下,她无法脱离冰封,也无法告知外头的桑鼠——话说回来,既算是桑鼠知道了消息,也不是鬼面竹菇的对手。
这一盘超过二十斤的鬼面竹菇,已经快修成精怪了。
冰澜在冰封的时候,并不知情,但是当她醒过来倒推一二便一清二楚了。
“不用感谢,我也只是为了这一盘面竹菇而来,碰巧而已。”张阳淡淡道。
要不是他正需要这味药,才懒得往外面跑。
冰澜笑着注视着他,而他则是好不心虚地给予回应。
直到桑鼠一爪反握着一杯茶,人立着小跑过来的时候,她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旁边的云丹自然地接口道:“我觉得大师是神人。”
张阳和冰澜听得不约而同地一齐笑了。
“神人?”“大师?”
不过两个人关注的点完全不同。
“他可不能叫做大师。”冰澜的美眸在张阳的身上转悠着,须臾不离,“称之为仙师更加恰当些,是不是啊张仙师。”
云丹点点头,竟是同意了这个称呼。
在她心中,张阳的表现的确如同神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