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子茹他们吗?”
常树树摇摇头,抓抓脸颊,回着:“是新怡,还有她哥哥。”
“哦……”徐年稍稍愣了愣,有些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那挺好,人多会热闹些有趣些。”
常树树本想还解释一下,但徐年毫不犹豫就接受了,到嘴边要说的话就咽了回去,又说着:“我还不知道他们想去哪儿,不过你已经把时间腾出来了,我就会和他们商量下。”
“好,那让他们决定吧,我也一直拿不定主意要去哪儿。”
“嗯呢。”
徐年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常树树还担心他的计划被人横插一脚,会不开心,这样看来都是她顾虑得太多。
用过早饭,常树树便和徐年换上工作服便往草莓棚去,进入草莓棚,徐年见到这季的生长情况,更是忧心,这一眼看去,很直观就看见不少个头奇怪的草莓,还有些颜色不均匀,目测百分之二十的果子只能作废,百分之四十的果子只能低价处理。
以往也遇到过这类槽糕的情况,但照理说,现在技术跟上了,应该不会出现这般状况。
徐年仔细地做着笔记,把各个区域出现的各个草莓病症以及营养不良的原因写下,常树树一路跟着,听着徐年给她讲作物生产和作物病害的专业知识。
常树树一边听着一边也用本子记下来,认真地做着功课。
他们二人正全神贯注在工作,忽然棚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唤声,常树树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便仔细听了听,立马从沉静工作的状态里烦躁不安起来。
这马新竹要闹哪样?来就来,怎么还不能安分点?非得大张声势的,就怕乡里乡亲不知道他马新竹来了。
常树树正想要出去制止马新竹的白痴行为,又听见棚外一人和马新竹谈起话来。
“你是常树树老师是吧?之前来过。”那老汉憨憨地笑着,嗓门也够大。
“不是老师,是朋友,伯伯,她在哪个棚呢?”马新竹也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