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宅二楼。
砰砰砰砰砰砰……
“阿闻,我想睡你,你为什么不给我睡觉觉?为什么不吃医生开的药药……。”
女人像醉鬼一样发酒疯。
景闻阴着脸,用耳塞堵住耳朵。
“阿闻,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薄情是故意的,每夜必扰。
扰完民,她哼着歌回到楼上,舒舒服服泡牛奶浴。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笃笃。”
“谁?”
“我。”
景闻!
薄情一惊,他怎么来了?
“我想跟你谈谈。”
屋里一片安静。
景闻等了一会,扬手打开墙上的木盒,里面有个密码锁,他输了一串密码,只听见“滴”一声,房门就开了。
推着轮椅进去……
一道白影闪过,温热的浴巾甩到他头上,严实挡住他的视线,一只手隔着浴巾捂住他的眼睛:“别动。”
她正擦头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进来,情急之下只能蒙住他的眼睛。
微热带着牛奶香味的水汽,渗透浴巾散在他的眼周。
有些痒。
景闻滚了滚喉结,一动不动。
薄情急忙拿起睡裙和睡袍,砰地一声甩上浴室的门!
过了会,景闻听见开门声,才扯掉浴巾:“爸妈这几天回来,我们找个好日子,先订婚。”
景家夫妇喜欢旅游,近半年一直在国外。
薄情蹙着眉,似有些犹豫。
“你要拒绝吗?”景闻神色依旧冷淡。
薄情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呢,我非你不嫁!”
【你俩这样有意思吗?】
凌无九无语翻了个白眼。
她明知道他另有目的,他也明知道她在演戏,偏偏谁也不摊开了说,搞得他听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
“有没有意思,我说了算。”
送走了景闻,薄情伸着懒腰,把自己丢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