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扯了扯唇,嗤笑了一声。
天意弄人。
“没有人永远会在原地等待,错过了,有可能就会抱憾终生。”花酒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芒果酸奶。
薄情懒懒睨了一眼,夹着烟的手,慢慢把男人的手推开。
她莫得感情地扯了扯嘴,冷哼:“我又不是小孩子,别天天给我奶。”
花酒一愣!
敢情之前在游戏里,抱着椰奶瓶入睡的,不是她本人?
他回头看一眼,角落里空掉的酸奶纸箱,又看了看她:“那你想喝什么?”
“小半瓶二锅头,加六瓶娃哈哈,八颗冰块,三片柠檬。”
这女人,要求还挺多。
“我虽然叫花酒,但我不一定会调酒。”花酒也想刚一次,不能总惯着她。
薄情歪头晲向他:“我不是告诉你比例了么。”
“我不会,我笨。”花酒也任性一回:“除非你亲自教我。”
薄情瞧着他,不发一言。
花酒挺直腰板,坚决不怂!
半晌,薄唇嗤了一声:“行啊,先叫声师父听听。”
“师父。”她喜欢听,他就叫给她听。
薄情低声笑了:“你怎么这么从心?”
从心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现代的生活,但他至今都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意思?
从心……难道指遵从自己的内心?
那他该怎么答?
花酒认真想了想。
最终,他回了两字:“分人。”
他对别人没有心,也不会考量太多,只对她从心而已。
薄情没想到,他竟然听懂了。
她抽完最后一口烟,按进烟灰缸里,转身走进厨房,拿了一瓶二锅头,两排娃哈哈和冰块,依次放进扎壶里,搅拌均匀,又放了几片柠檬汁,倒了两杯。
“尝尝。”
花酒只看着,没动:“我不喝酒。”
“别啊,烟都抽了,喝了这杯酒,姐姐带你去烫头。”
薄情闲着没事,就喜欢逗逗他。
花酒更听不懂了。
他抓了抓墨黑的短发:“我头发短,不用烫。”
薄情就是一玩笑话,他也接。
她笑着喝了一口,任由醇厚绵香的酒精和奶味,在味蕾蔓延。
花酒心里有疑问,直言问她。
“你在宴会上,故意用陆婉的身份大闹,是想让陆家知道,陆婉已经和晏瑄决裂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