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换上衣服,准备先睡一会。
她刚躺下,就有人敲门。
“谁?”
“是我,周寂。”
韩凌眼里闪过警惕:“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寂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也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
韩凌心里有点发毛,轻手轻脚起身,来到门口,透过猫眼门镜往外看……
突然,门锁咔吧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怎么,救——唔!”
韩凌大惊失色,她刚想呼救,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她抬脚就踹,拼命挣扎。
那人拿出一个针管,推了推里面的药水,尖锐的针头,泛出森然寒光。
韩凌眼里闪过惊恐,脖子上猛地一疼,紧随着药水缓缓推进,神思一阵恍惚,当场就晕了过去。
那人弯身扛起韩凌,粗|鲁丢到床上。
……
薄情游了半个多小时。
上岸后。
她瞄了一眼花酒的手,主动拉起行李箱,拎着东西,什么都没给他留。
她这是……在心疼他?
花酒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心想以后要不要多受点伤?
多让她心疼心疼。
“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薄情暴躁吼了一声。
晚上温差较大,他那么娇气,要是冻感冒,还要用她的钱兑换感冒药。
败家!
……
薄情一愣,随即:“呸呸呸!”
什么败家,他现在又不是她家的!
看来是太累了。
脑子都已经不灵光了。
薄情疾步上了二楼,走到拐歪的地方,看见周寂从韩凌房间走出来。
“站住。”
薄情急忙喊住他。
周寂脚下一顿,笑着转过身。
看着她一头湿发,待她走近了,突然凑过去闻了闻:“你好香。”
薄情嫌弃往后一撤,莫得感情冷晲他:“花香发义乌(five)洗发露,持久留香,你用你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