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功方面,他从来没有敢自诩有多高,也从来没有敢松懈过一分。
他深知,虽然现在有了宿家做靠山,陈家也表示出了很大的善意,可以暂时松口气,但是潜在的危机仍然存在,仍然没有解除。
毛家还好说,在镇上有宿家、陈家两大家族看着不敢太放肆,可追杀自己的幕后势力一天不出现,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就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他也不知道幕后杀手属于朝廷的哪些势力,宿家、陈家是否能抗得住,是否会为了傅家出手得罪这些人,而这些势力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发难,这些都让他心里没底。
因此,他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完全相信,也因此他才这么刻苦,不敢有一丝懈怠。
毕竟这么一大家子人,如果到时自己本身武功不过硬,自己都保不住,何谈保护家里人到那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人任人宰割,但这绝对是他不能容忍的,也无论如何不会甘心
就算到时不得已鱼死网破,他也会尽最大努力保护家人,这一切的关键,自身的武艺是绝对因素,他哪里敢有半分懈怠
张虎听了,神情一凛,认同的点点头,知道傅松说的是对的。
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下,只有时刻保持警觉,增强自身的实力,才是最恰当的应对方式。
张虎穿上了皮袄,两人边说边机警地往四周看了看,开始顺着北边那条傅家开辟出来的山路往山里走去,按照每天的惯例去四周巡视,顺便打打猎,砍些柴火。
再说薛一梅。
在傅松走了以后,她又睡了一会儿,就算天色微明,屯里的公鸡打鸣,她都没有醒,直到天色大亮了,才真正的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哼了一声,扭头看到身边两个孩子睡得天昏地暗的,小胳膊小腿都露了出来,丫丫更是将小脚丫伸进了她的被窝,忍不住愉悦的笑了起来。
薛一梅赶紧将她们俩塞进了各自的被窝,掖了掖被角,这才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