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之所以发生,只是因为她单纯的想更改某种局面,感到不舒服便要去反抗,这是她历经几世过后,所觉醒的意识。
也可以说,是很畜生的意识。
但那又如何?
她乐得开心。
苏御没有扶起坐在地上,靠在石桌前的君父,而是转而跟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她懒洋洋的靠在石桌边,昂头凝望天:“父亲,你说君非墨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并不在车上,而返回来找我?”
君大伯驾驶马车,带着她和君非墨回乡下。
君非墨被她给迷晕后,她偷偷下了马车重回君家,这才有了与君父的这场比试。
按理来讲,放到这个时候,君非墨已经苏醒,他们该回君家来找她的。
君父烦躁着深呼口气,扫了她一眼:“我倒觉得,你现在应该想一想,如何把我给扶起来。”
她把他给打趴在地,然后就任由他这样狼狈的坐在地上。
她不搀扶他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他身边,她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苏御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