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开始呼喊她,谢母装作“不经意”地看向自家地里的一个坑方向,突然“吃惊”地大喊一声:“那是什么?!是抓到的野畜吗?竟然这么大一只?!”
因为黄氏此时有半截是在坑里,还有一些稻草覆盖着她,别人看不太清楚。
其他人都被谢母的声音吸引到了,纷纷跑了过去。
“是黄氏!她怎么会在这里?”
“先把她搬出来吧,去个人请一下康郎中和村长吧?”
“一夜未归怎么会躺在谢家三房的地里啊……”
“呀,这坑里还有一只猬鼠!”
随着人们把黄氏搬出来,被她坐在屁股底下、坑里的一只刺猬也露了出来,还有谢云宴为了限制刺猬的行动而插的几根短竹竿,上头削尖了些。
众人不由替黄氏觉得屁股一阵刺痛。
村长赶了来,他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最忙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
年前才解决了吴寡妇的事,召集一些人将她埋了;谢老大好像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整天浑浑噩噩、念念叨叨的“不是我害了你”,他感觉沾了一身晦气;结果年初三就听说村里有人失踪一夜,最后在别人的地里找到。
还是在谢云宴家的地里。
他一看这情形就猜得不离十了。
黄氏的丈夫和康郎中是一起赶来的,见这情形,他张口就问:“谢云宴,我婆娘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家的地里?”
倒也没太多的质问的语气,更多的是疑惑。
谢云宴:“我也有此疑惑呢,黄婶子的家离我们家的地可有些距离,怎么会消失了一夜,却是和一只猬鼠一同掉进了我为毁菜苗的野畜准备的坑里?”
他低头指着那只刺猬,笑了笑,“大家方才都看见了,还是抓住了这个毁菜苗的畜生。”
他这话说得又含蓄又直白,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就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黄氏的丈夫也反应了过来,却也没有道理反驳,正好此时康郎中掐着黄氏的人中把她掐醒了。
他照着黄氏的屁股就是一脚,“蠢婆娘,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乱晃,连累一村人找你!”
“啊!”黄氏刚醒,本就“千疮百孔”的屁股突然受这一脚,顿时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叫众人皱眉。
不过她也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