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很容易想起他以前说“同学聚会上发过疯”:他自己又没有酒后的记忆,那必定是亲过了人才会被告知,所以他都亲过谁,怎么亲的,对方有没有回应……?
一想到这些就烦躁,孟想冷着脸把人用衣物绑在沙发上,去厨房翻找能给他解酒的东西。
这公寓他也不怎么回来住,定期有人来打扫和放一些基本食物,孟想翻了一圈找到几罐果汁,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也不敢给林希澜喝。流理台下面的米倒是还算新鲜,孟想于是煮了一锅白米清粥。
他煮粥煮得清香四溢,林希澜本就饥肠辘辘,这会儿虽然烂醉,但本能还在,在客厅呜呜呜嘤嘤嘤,间歇伴随着挣动束缚的闷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绑架案现场。
孟想煮好了粥,回来看见一片狼藉的客厅,单手把马上要逃脱最后一圈束缚的林希澜摁住。
林希澜见他和粥一块回来了,倒也没再挣扎,只不过人性在“先吃饭还是先发酒疯”上产生了激烈斗争,一脸纠结,望向孟想下意识求助:“哥……”
孟想喉结微微一动。
不知道算不算受韩国影响,国内很多练习生也是习惯一口一个“哥”的,林希澜在IP时偶尔也会这么叫他,但重逢后还一次都没有叫过。
孟想舀了一勺热气氤氲的白米粥,放在嘴边吹了吹。
林希澜倏地眼睛一亮,看来是想通了:他要先吃饭!
孟想说:“再叫一遍。”
林希澜迷茫地说:“哥?”
啧,感觉不对。
孟想说:“叫哥哥。”
“?”
孟想又把粥吹了吹,明显的引诱意味:“叫了就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