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也没喝多少,一样醉得厉害,孟想不敢轻忽,带着林希澜回了房间。

刚一关上门,林希澜就扑了上来,孟想后背抵着门,而林希澜踮着脚、攀着他的肩膀,咬住他的嘴唇重重亲吻。

两人无声地亲了一会儿,孟想摸了摸林希澜的头发:“头晕么?别站着了。”

林希澜摇头说:“不晕。”

他不肯松开孟想,哪怕往屋里挪动的过程间也要亲,两人磕磕绊绊地一路走到床边,孟想被坚硬的床板一绊,后仰坐下,林希澜便张|腿跨坐了上来。

孟想双手撑在身后,才不至于后倒,而林希澜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更加急切地索吻。两人一边唾液交|缠,溢出湿濡的亲吻声,林希澜一边还像小兽一般用力地往他怀里拱,发出“嗯、嗯!”地像撒娇一样的焦急声音。

听在孟想耳里简直可爱又可怜到了极点。

孟想身体微僵,深呼吸了下,才把林希澜略微推开一点:“先……别。”

林希澜眼睛湿漉漉,黑幽幽,又凑过来要吻,手指还轻轻抓着他的衣袖。

孟想说:“我来这儿不是找你做这个的。”

他顿了顿,才说道,“而且我不想这个时候……你真的醉了么?”

林希澜一僵。

绯色和热情像潮水一样从他脸上褪去,足足两三秒后,他松开孟想的衣袖,一语不发地跳下床,转身就往卫生间走去。

孟想忙追上来拉他:“生气了?”

“没。”林希澜甩开他的手,硬邦邦地说,“装醉都被发现了,我哪有脸生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