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此时拿出一包烟卷，一人发了一只

“杜鹃，你接着刚才的说”

杜鹃深吸一口烟，开了口

“从广东离开以后，我们直接北上，到了沈阳，在中国除了广东的东莞就属沈阳的洗浴业最为发达，那里素有小东莞之称。那里知道到了地方，狂东就给我订了规矩”

“什么规矩？”

“我们九个人要分撒在不同的场子里，每做一笔交易，他都要提百分之四十走。要知道，我们在浴场里当小姐，浴场就要收百分之二十的费用，我们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到到头来跟他打个平手，我们当然不愿因，后来我们就吵了起来，结果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的过他们男人，自从那次以后，我们也认命了，只能被迫当他的赚钱工具。

如果他们只是要点钱，我们就认了，有时候我们在

浴场了卖了一天，回到房子里还要伺候他们这帮人。只要我们不愿意，就是一顿暴打，你们说的杜兰，狂东就不止一次的搞过”杜鹃吐了一口唾沫

“你和你的老乡平时都住在一起？”

“没有，狂东这个人十分精明，为了防止我们九个人串通起来背着他跑了，不光我们上班的场子都是分开的，连住处他都要给我们分开，而且我们之间相互不能联系，所以虽然我们九个人是老乡，这十来年几乎就没有见过几面。”

“说说这两天的情况。”秦明问道

“d市前段时间扫黄，生意没办法做，狂东就通知我准备收拾东西走。”

“他是什么时候通知你的？”

“4月20号左右”

“那为什么4月29日才离开？”

“我也不知道，我是等他的通知，要走的时候，他会找我们”

“你们之间没有电话联系？”

“没有，都是她去找我们，每到一个地方，他会让我们自己去租房子，然后把地址告诉他，我们之间基本上不用电话联络，都是上门说。毕竟我们每天都在家，很好找。有些时候他也会用公用电话联系我们，但是我们从来不知道他的电话。而且他还规定，我们老乡之间不能相互留电话，更不能把电话留给其他人，只能他掌握。”

“你们这些年辗转过那么多的城市，狂东是怎么安排的？”秦明问道

“地点都是他选，如果是在外省，他先过去，用当地的公用电话联系我们，让我们分批过去，到了地方他会给我们分场子。”

“你们平时多久联系一次？”

“他一个月会来收一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