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不落的听他说，看他平时明亮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心里刀绞一样，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还是为她着想，还在解释之前的事。

凌震宇回头看她，抓着方轻尘的大手慢慢握紧，牙齿咬了又咬，用力眨着眼睛，不让水意溢出来：

“好兄弟，我没有看错——谢谢。”

“好好对琪琪！替我…”

话没有说完，方轻尘就彻底晕了过去。

安离琪哭得瞪大眼睛喊：

“方老师，方老师！”

卢天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方轻尘的头往旁边一倒，他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吞了吞口水，翻眼皮，试呼吸…

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几秒钟后直接吩咐后面的保镖：

“人呢？把车里那孙子给我弄出来！”

赵熙遗憾的站在旁边摇头：

“人已经死了。”

卢天气得攥紧拳头狠狠捶地：

“我一定得把人找出来。”

安离琪还一直哭，哽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