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悔骂道:“鬼你的头!少他娘的乱说话,一路上你这乌鸦嘴可没少让人受苦。”
狗子吐吐舌头,拽起我便在四周搜寻起来。
这个地洞是拱形结构,最高的地方手电照射不到,同时也大得出奇,少说也有两三百平米。
洞里的地面上坑洼不平,但是经过我们的仔细查找,还是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地面上虽然都是些硌脚的碎石,可每隔几米远便会有两道并列平行的小沟壑,笔直的通向洞中各个方位。
狗子蹲在沟壑前面,猜道:“这些会不会是排水沟?”
我摇摇头,虽然我也不确定它们的用途,可直觉上判断不会有人如此无聊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大地洞里掏些排水沟。再者,我们周围空气相当干燥,地面也没有水流经过的痕迹,哪里来这么多水需要排?
似乎是看到我和狗子停下了脚步,宗文杰和海不悔
两人也急匆匆赶过来,看到这些奇怪的沟壑,他俩也是一愣,研究半天也没有说出所以然。
狗子沉不下气了,恼怒的拍拍屁股起来,说蹲这里看屁股沟还不如看蚂蚁打架,与其干耗,不如沿着墙壁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我觉得这是他进湖北以来说得最有道理的话,毕竟这区区几条小沟壑,能翻起什么大浪?
宗文杰也同意我俩的说法,但他提议说,既然要走,不妨沿着沟壑走,看样子这些沟沟也是通到墙边的。
我们便不再犹豫,起身沿着地上的沟壑,缓缓向墙边移动。
这个地洞如此之大,想必我们还是在大老岭的后山中,不过为什么活阎王没有发现这里?
难不成是他故意瞒着我们?可这地洞里除了地上这些神秘的沟壑,哪里还有什么奇怪的?
狗子边走边问:“海爷,老宗,你俩见得多,说实话这地上的沟沟是不是什么人作法画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