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唉声叹气的,“唉!这孩子咋这样?不喜欢
就算了,何必逼折磨人。”
“你说的轻巧,我觉着都是轻的,你看今天来的那些参加婚礼的人,临走时看我们的眼神儿,以前羡慕我们的人,脸上都带着嘲笑和幸灾乐祸,我当时掐死她的心都有,刚才折磨折磨她,那是应该的。”
“我把折磨出病来,要是把他打死怎么办?”
“不能,你放心,我儿子手里有准儿。”
一直到后半夜,听到于雅凤的声音嘶哑无力了,孙妈妈才下地,敲了敲心房的门,“凤才啊!睡觉吧!我和你爸身体也不好,别在折腾了温晴也累了。”
“妈,您以后别再叫他问情了,她叫于雅凤,妈,您去睡吧!我也马上睡。”
“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妈,救救我,我要被你儿子折磨死了。”
“雅凤啊!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不管,就是别太累了,新婚大喜的日子,悠着点,睡吧!”
于雅凤的心彻底凉凉了。
回到东屋,孙爸爸看着老伴,“你跟他们说啥了?没听清楚。”
“我让他们早点睡觉,没死,还能求我,求我的声音还挺大。”
“脸皮真厚,还好意思求人,就应该说让凤才往死里给我打,不然这口气真出不来。”
“算了,事情都已经出了,打也没有用,睡吧!很晚了。”
第二天早上,于雅凤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是五点多,婆婆就敲门了,“雅凤啊!起来做饭了。”
于雅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她爬起来,费劲巴力的穿好衣服,有出房门。
在穿衣镜面前一站,把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猪头一样的脑袋,嘴唇肿的香肠似的。
这,还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