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蒙功延。
蒙功延的表情沉稳,他早已料到华娣夫人的反应。
;父、父皇。
蒙夺殷的额间出了冷汗,刚才自己笨手笨脚的模样,岂不是被蒙功延看了个遍,请密探找到华娣夫人的功劳,现在肯定是没有了。
;下去。
蒙功延很不满意,瞥了蒙夺殷一眼,摆摆手让他离开。
华娣夫人完全不把自己作为当事人,像是个看戏的一样,在旁边不嫌事大,娇声不断起哄。
;他也没有做什么,赶他走干吗?
蒙夺殷原本打算离开,听完华娣夫人的话,莫名的有种魔力,催使着他违背父命留下,他的神智是清明的,不断敲着警钟,但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蒙功延注意到蒙夺殷傻愣地站在原地,心里的焦躁更是达到了极点,毫不留情地骂道:;废物!怎么还不下去!
蒙夺殷听到父亲的斥责,更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他的腿还是站在原地,根本不听大脑的命令。
眼见着蒙功延的脸越来越黑,蒙夺殷的脸变得苍白,小心翼翼地说:;父皇,我动不了了。
蒙功延这才收回犀利的眼神,转视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华娣夫人。
;给他解开。
华娣夫人看蒙功延发现自己动的手脚,忍不住地嗤笑两声,;好的,皇帝陛下。
她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对着慌乱不已的蒙夺殷道:;去吧。
蒙夺殷感觉脚下的束缚消失,在能动的瞬间运功离开,毕竟这两个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要怎样的条件你才同意?
蒙功延没怪罪华娣夫人,只是面色如常,低头审视着她。
华娣夫人轻笑了声,将这个问题又抛给了蒙功延。;你手上的筹码,难道不是你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