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些工作需要你帮忙。”冯霖一点不客气，说：“我担心俩司机死不承认蓄意制造事故，而这方面我又外行，他们硬说是过失，我也没辙，所以审讯的时候，能一块不？”

“成啊。”童景舟立马答应，但紧接着又迟疑了，说：

“可我上也不一定顶用。你们刑警和咱们交警不太一样，你们办案讲究客观证据，我们呢虽然也讲证据，但定责这一块，又有比较强的弹性空间，一定程度上也得看咱们自个儿的主管判断。”

“就说这事儿吧，我觉得肇事司机是故意的，除了根据监控、车辆语言推测出来的司机动作之外，更多的还是我个人依据经验得出的主观判断，但并没有直接的客观证据证明司机蓄意制造事故。”

“所以，要他们真的咬牙死不承认是故意的，我也没辙。”

冯霖皱眉，说：“是啊，这个问题的确难办…”

时佳仪忍不住这俩话唠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案情交换意见了，打断他们插话说：“定罪什么的，不用急。”

“噢？”冯霖一喜，说：“佳仪，你有主意？”

“说不上主意。”时佳仪说：“办案，我认为可分为立案、调查、结案三个阶段，这会儿正处于调查阶段，重要的是方向，而不是定罪。”

“简单说，咱们没有直接证据，无所谓；他们不承认故意制造事故，也没关系。只要咱们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有这个方向，就好了。”

“只要揪出同伙，在囚徒博弈心理下，还怕他们不承认罪行，不乖乖自己提供证据么？”

“对呀！”冯霖一拳砸在自己巴掌上：“是这个理，我咋就舍本逐末了呢…童队，佳仪，走，咱们这就会会这俩司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