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原本都已通过了留校任教的申请和考核,但最终,还是值得与校方协商,取消协议。校方倒也开明,理解他们的难处,或许也考虑到张泉朋存在会影响学校正常教学工作,总之同意了。”
“尔后,这对夫妻便暂时离开了咱们东州,去了南疆省,过了大概一年多才重新回来——嗯,期间还抽空生了个孩子。再之后,他俩双双通过应聘进入东州理工大学。”
“大概就过了三年左右的安稳日子吧,这个张泉朋竟然又找回来了,而且这个奇葩竟然还没放弃,依旧
死缠烂打,又纠缠了整整两年,直到一周前,才似乎终于想通放弃,销声匿迹了。”
“但也因此,只要熟悉师士忠一家子的,哪怕是学生,对这事儿多少都有点了解,这也是这个名字出现频率如此高的根本原因。”
“摊上这么个货色,的确倒霉。”冯霖啧两声,有点感慨的摇摇头,接着又说:“但,他纠缠了如此长时间,却在一星期前忽然收手,紧接着师士忠一家便遇害,这点的确很可疑。”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这家伙并控制住,问一问吧。”筱晓贝说。
冯霖却没立即拿主意,而是习惯性的看向时佳仪,问道:“佳仪,你怎么看?”
时佳仪盯着手中的水杯,说:“我倒觉得,他不会是凶手。”
“噢?”众人好奇不已。
她接着说:“从凶手作案手法,及我们的分析的作案经过看,其计划还算周详,现场清理的也很干净,
至少勉强算高智商作案吧。”
“所以,倘若凶手是张泉朋,那他应该清楚,自己肯定会第一时间被咱们盯上,一旦进入咱视线,可就不好逃了。”
“因此,只要他还不想把自己搭进去,那正常的思维逻辑,便该是尽可能的捂住本案,为其创造逃亡的条件,而不是将之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