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冯霖和时佳仪相当熟悉，早就习惯了这种冷藏，否则早就尴尬死了。

片刻后，他咽口唾沫，说：“那个，先前咱们就说过，中午的时候互相交换一下发现…”

“所以，你们审讯到底有什么进展？”时佳仪直勾勾的看着他，说：“只一句没什么进展就完了？”

“呃…”冯霖又挠了挠头，道：“这不…唉，老实说吧，审讯是老应和晓贝负责的，我在审讯监督室旁听，听的也不是那么全，我知道的情况都是他转告给

我的。”

“我就怕，万一我的理解和事实有什么偏差，那你得出来的结论可能就不那么客观了。线索、发现和总结这种东西嘛，还是由他们直接和你说来的要好一些，经过我二道转述，可能就变了味儿。”

“我懂。”时佳仪点点头：“那，让他俩过来吧。”

“哦。”他只得左右看看，找到应立海后，立马叫了一声，对他招招手，让他和筱晓贝过来一趟。

“怎么？”他俩来后，问道。

“是这样，佳仪想听听我们上午都有些什么收获，我就想，你俩挑重点给她转述转述吧。”

“噢？行，没问题，是这样的…”

这次转述，速度又比先前转述冯霖的时候更快一些，话语也简洁了许多，一些个人的主观推测统统都被摒除了。

听完后，时佳仪捏了捏下巴，仔细分析起来。

这时，冯霖便又说了便自己三人讨论出来的猜测。

三五分钟后，她摆摆手，说：“不具体审一审黄明成，不调监控出来仔细看一遍，猜测终归没什么谱，我就不多说了。”

“只有一点，你们或许可以留点心思在赖华身上。我没猜错的话，他依旧有所保留，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