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死了,我妈我妹死了,只剩我爸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冯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讲真,这“剧情”满狗血的,迫于无奈下肩负大义的杀了自己全家,这不鼬神的剧情么?
可当这一例子当真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冯霖也说不清楚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堵堵的,不舒服。
笑了几声后,黄明成摇摇头,又接着说:“我爸把刀还给我,说了,他不能自杀,只能我杀了他,因为你们法医能检查出自杀和他杀的区别来的。”
“他还说了,他在家里走动过,应该也留下了点痕迹,所以,得和我‘打一架’,不然也会让你们怀疑。而且,那帮家伙也给他下了点任务,不打一架的话,他们也会起疑。”
“我…那个时候,我真的,头脑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抓起刀,怎么和他打的了。总之,就打了
一小会儿,他手上被划了几刀,就抬起头仰着脖子,我的刀就…”
“动完手后,过了很久,我才恢复过来一些。接着,我就取出了绳子,把他们的尸体都捆住,然后,把装着呕吐物的瓶子拿出来,倒进家里的马桶,故意让自己的鞋面和鞋底沾了一点,然后冲洗的差不多干净。”
“接着,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还有我爸卧室夹层里的证据、文件那些。然后,又把绑住他们的绳子割断,带走。”
“哦对了,在此期间,我一直是蜷着脚趾头,刻意压制步距在房间里走动的,即使脑子混沌麻木的时候,也不例外。我学过点足迹和步态分析,知道这么做,应该能一定程度上骗过你们。”
“总之,只有骗过那帮家伙的同时,骗过你们,我的任务,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等想到的能做的事儿都做完了,我就又回到了那个小房间,把衣服鞋子都换下来,把家里偷出来的财
务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住,把夹层里找到的证据放进床底下的瓷砖夹层里,把刀子藏好,把瓶子丢掉,回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