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霖翻了个白眼,赶紧在家里的小药箱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出了消毒水、止血喷雾和创可贴,小心翼翼的重新帮她消了毒,包扎好伤口,才说道:“你简直是个蛇精病,说动手就动手。”
“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时佳仪还是无所谓的语气:“咱俩的身子,一切正常,并没有接受所谓的实验…”
冯霖又翻了个白眼:“我们当然没接受啥实验,咱们受伤后不久,就被同事救了并送到医院,然后又转回南都这边的武警医院…当然不可能被犯罪集团和非法秘密研究基地劫持啊。”
“但这个梦确实很奇怪。”
“是奇怪了点,但再怎么奇怪,问题也只出在咱们
遭受的导致昏迷及做这个怪梦的神秘攻击上。我说佳仪,你不会被那个梦境搞的神经质了吧?”
“或许吧,”时佳仪苦笑一声,又问:“再确定一下,你做的梦,真的和我的一样?”
“不确定过很多遍了么?”冯霖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道:“不完全一样,在梦里,我‘醒’来后,是我自己的视角,也是在一间密室,也是赵主任和自称贾宣的护士,我怀疑护士是被派来监视赵主任的。”
“然后,他俩就昏了,自称苏欢的女人出现了,但我没装昏,她和我聊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让我等会儿配合检查,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配合,就要当着我的面把你做成人彘,然后让我自己考虑下,她要去找你了。”
“紧接着,她忽然杀了赵主任和护士,说辞和你说的差不多,就走了。再然后,就是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过来,让我自己起来,去轮椅上坐着,我挣扎着起来了,走过去,他们夸了我一通,说我意志力强…”
时佳仪静静的听着,即使之前已经听过了好几次——除了视角不同,并且因此导致的心理活动之外,他俩接触到的事,还有碰到的人说的话,基本都大同小异。
当然,冯霖视角下,时佳仪做的动作,以及时佳仪视角下自己的话语、行为和动作,显然也不尽相同。
末了,冯霖总结说:“很明显,咱俩的梦境并不是相通的,只不过在某种尚不明确机制的攻击下,以各自的视角做了个大同小异的奇怪的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