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日子过得还凑合…”

“我有个儿子，还有个女儿，相差两岁，都上大学了，儿子读了研究生，女儿还读大四，学医的…兄弟姐妹近期没怎么联系了，我…”

“行了行了！”冯霖摆摆手：“没问你这些，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

“哦。”许翰缩了缩脖子。

冯霖低头，看了眼审讯记录册，皱眉问道：“你刚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虚汗？”

“许翰，许仙的许，翰就是…翰林院那个翰？应该有这个词的。”

冯霖在记录册上写下名字，递给他看看，问道：“这个？”

“对。”

“四十五岁了？”

“四十四。”

“哦。”冯霖扶额，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混乱，可能是这些天压力太大，没休息好，便又甩甩脑袋，接着

问道：“男的？”

“呃…我是男的。警官，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冯霖皱眉，又张了张嘴，想继续发问。

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咬着牙偏头看向时佳仪，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椅子上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