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病

会议很快结束，冯霖等人也了解到了足够的信息。

至少，谭洮警方掌握的嫌疑，已经全部转告给了他们知晓。

之后，韩睿书、谢国洋、涂俊、何静笙等技术侧的刑警，分别去了法医、痕检、技术队的办公室，而其余刑警，则纷纷打散，与当地同事一块组成调查小队，收集各方各面的线索。

事实上，哪怕总队来的刑警各个都是精英，但毕竟人数较少，不可能真的占据破案主导权的，更多的还是得依靠当地民警。他们的作用，在于依据经验和所处高度，给出合理的建议，并在决策层、办案方向上做出指导。

真正办案的主力，还是谭洮刑侦支队。

不过，冯霖和时佳仪却并没有走，并且还拉住了钱振川。

等人都散去了之后，冯霖才好整以暇的问道：“钱

队，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据实回答。”

“你是想问，嫌疑人身份的问题吧？”钱振川反问道。

“没错。”冯霖点头：“你们提供总队的案卷，分明写着，受害人面部受损严重，指纹也被破坏，根本无从调查身份，但刚刚，你又将受害人给介绍了一遍，而且说，案卷里有他们的详细资料，你不再赘述。”

“这点很矛盾，而且漏洞颇多。既然现场就是受害人家，那就绝对没有无法确定身份的说法。你这么做，这么说，是为了什么？”

钱振川苦笑一声，跟着左右看了看，这才说道：“为了试探。”

“试探？”冯霖若有所思：“你有怀疑对象了？”

“没有，所以才要试探，所以才用这种办法试探。”他再次苦笑，解释说道：“我们全队都看过现场，但我依旧刻意直接在例会上，要求下边的兄弟在案卷上写，凶手身份不明，然后上传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