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我答道。

钟亚楠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黄涵回过神，“钟亚楠，有没有找到死者的车子？”

钟亚楠摇头，“我们根据花梅花车子的行驶轨迹查到，她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江南路往东的监控视频中，距离这里还有很长一段路。”

“江南路往东走十公里，不就是这条江的上游嘛。”黄涵说。

钟亚楠陡然明白过来，“对哦。死者自杀的地方是浦江上游的江东路段？”

黄涵重重地点了下头，从台阶上跳下来，拍拍屁股

上的土对我说：“宋律师，咱们去江东路看看。”

我跟黄涵驱车到江东地段，这里是浦江的上游，也是远离市区地处偏僻的路段。

“花梅花的车子是什么颜色来着？”

“红色保时捷。”我说。

那天追花梅花到停车场，看到她开的是一辆保时捷卡宴。

“车牌号？”

“车牌号是h…”我艰难地回忆起来。当然也得幸于那天靠车子近。

“我们沿着江边的停车场找，一定要把花梅花的那辆车找出来。”黄涵似乎很笃定花梅花的那辆保时捷卡宴一定还停在这附近。

然而我内心却不这么认为，但是没说出来。

黄涵突然冲我笑：“宋律师，如果我们打赌的话，你输定了。”

“真要打赌？”我挑眉问。

“打吗？”黄涵站在昏色的灯光下，他背后是一排

绿化带。

我从他脸上看到了志在必胜的信心，看来他是发现目标了。

我走过去，往他身后的绿化带望去，被绿化带掩映的背后，确实停放着一辆红色保时捷卡宴。我跨过去，首先对车牌号进行确认。

我笑了笑，“黄涵，我是不是该拿你当偶像了？”

“必须的。”黄涵拿出手机，给江下游的李小牧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李小牧带了几个人过来，对保时捷车厢进行搜索检查。李小牧在驾驶室的储物槽中发现一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