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奇道，“钟警官，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回忆案发现场的情景，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

“不可能。”钟亚楠一口否决，他坚定地认为，“凶手就算会隐身术，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杨志奇，你…”

钟亚楠对杨志奇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缓了口气，他说：“如果不能证明凶手另有其人，我们只能怀疑你。”

杨志奇慌了，“钟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杀姜桃。”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有没有杀人，证据说了算，如果仅是空口无凭，没人会相信你。”

“我再想想，再想想。”杨志奇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钟亚楠烦躁地来回踱步。

杨志奇忽然抬头，“我…我处理现场的血迹时，发

现地板上有一只血脚印，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又或许是我自己的。”

“多大？”钟亚楠问。

“我也不清楚，好像跟我的脚差不多大。”杨志奇不确定地说。

“跟你的脚差不多大？你穿多少码的鞋？”

“38码。”

钟亚楠下意识地往杨志奇的脚看了下，他的脚确实不大。

这个线索有也跟没有一样，茫茫人海，要怎么去查一个穿着38码左右鞋子的人？更何况，那个脚印是不是凶手留下的还不确定。

“还想到什么没有？”

杨志奇摇头，“脑袋想破了，真想不到其他的。”

我搭腔道，“杨志奇，我问你，你搬家的时候，厨房的刀具都在吗？”

“在。”杨志奇很肯定地说。

如果厨房的刀具都在，说明凶手所持的凶器是事先

准备好的，他杀人的目的明确。

如此推断，凶手跟姜桃之间一定有着生死仇怨。

“杨志奇，你跟姜桃认识多久？”我问。

“认识三年，交往了两年。”杨志奇回答。

“那你对姜桃了解多少？”我接着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