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打牌的那个同事叫什么名字?”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朱企叶。”高建鹏回答。
我点了下头,把朱企叶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稍顿了下,我接着问,“高先生,你和雷小姐最后一次夫妻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高建鹏眉头皱起,很显然,他对这个问题感到不满。
我硬着头皮重复问题:“高先生,你和雷小姐最后一次夫妻生活是在什么时候?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宋律师,你真以为自己是警察?”他嘴角轻轻勾起,眼神中尽是嘲讽。
我不介意地笑了笑,“律师也有调查案件事实的资格。”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资格?”高建鹏冷笑。
“当然是雷小姐的家属,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
人。”
高建鹏不明意味地挑了挑眉,“宋律师,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不妨告诉你,多管闲事的人,下场都很不好。”
高建鹏这是在威胁我吗?
他的行为,不仅洗脱不了嫌疑,还加深了我对他的怀疑。
“高先生,你的妻子雷小姐,生前可能遭受过性侵。”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捕捉他眼神中闪过的每一个细节。
我发现高建鹏的身体僵住。这个动作,在我分析看来,是震惊,不可思议,以及愤怒。
久久后,他才用沙哑的声音问出来,“是谁?”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
高建鹏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查啊,你们怎么不查?”
没等我开口,他用近似吼叫的声音道,“姓宋的,你不是喜欢查案吗?既然都知道我妻子生前遭到性侵,怎么就查不出嫌疑人来?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不成
?”
“要想查出事实,也需要高先生的配合。如果高先生能协同查案,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我说。
“协同?”高建鹏似乎认为我说的是讽刺他的笑话,“宋先生,你不是在怀疑我嘛,既然我都成了你的怀疑对象,你确定我可以和你协同查案?”
“高先生,如果你不是凶手,你恐怕比我们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样,今天我不妨告诉你,我怀疑你妻子的死并非意外…”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的手心莫名地捏了把冷汗,我虽然没有直视高建鹏的眼睛,但是眼角的余光将他的行为捕捉得一清二楚。
高建鹏看似很平静。
不过,他攥紧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他究竟是不是凶手?
“高先生,那晚你被同事叫出去打牌,为什么要锁住家里的门?”
“晚上锁门不是很正常。”高建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