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仅凭一通电话，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你为什么要拿走张云茜的记事本？”我差点就拍了桌子。

与这帮阴险狡诈的人周旋，确实费尽心思。

王丽丽似乎被我冷厉的语气吓到了，她默不吭声。

“你跟翟覃是什么关系？”我接着问道。

“翟总不过是我们天上人间酒水供应商，生意往来而已。”

“翟覃的身份就是外人所称的秦老板，对不对？”

“不会吧，我不知道啊。”王丽丽否认。

钟亚楠生气地瞪着她，李小牧也气不打一处来，将杯子里凉却的咖啡，带着情绪一饮而尽。

“王丽丽，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赵成虎已经交代了，翟覃就是秦老板的事实。”

“谁？”王丽丽不知是真没听清楚，还是假装不明白。

“赵成虎，这个名字有没有让你心脏一阵紧缩？”李小牧问。

“我不认识。”王丽丽再次否认。

“赵成虎朱文英以及赵通吴横这些人都已经落网，赵成虎和朱文英对犯罪的事实供认不讳。”

“对什么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王丽丽警惕地问。

“翟覃就是秦老板，你们之间从十年前就编织了一张大网，到处搜罗漂亮年轻的女孩，糖衣炮弹软硬兼施逼迫她们从事酒色行业。”

“赵成虎这是在胡说八道，他是自己被抓，生怕判刑，所以把罪名都推到我跟翟覃身上。”

“你不是说不认识赵成虎吗？怎么，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认识赵成虎啊？”李小牧笑道。

王丽丽僵了下，立即缄口。

“行了，别装了。王丽丽，我现在郑重提醒你一句，自己主动交代，跟我们拿证据逼你交代可是两码事。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躲得掉吗？张云茜就是你下的手，证据我会拿出来的。”我丢下话，起身大步离开。

夜色笼罩的城市，繁华散去，渐渐步入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