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推卸责任，根本没有的事情。”

“翟覃，别装了。”李小牧皱眉，“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法医已经对李华的遗骨作出检测，李华最终的死因是头脑破裂，可不是心脏。”

翟覃终于强辩不下去，低着头默不吭声。

李小牧翻白眼，“另一名死者是谁？”

默然良久后，翟覃终于回答，“季宝珂。”

“你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反抗。”翟覃冷漠地说。

“反抗什么？”

“我把她骗到我的别墅，想强暴她，她反抗，然后我就不小心掐死了她。”翟覃交代的时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公园里，当时看到她一个人，我就过去搭讪。她很单纯，初来乍到没有防备之心，我随口说给她介绍份工作，她就信了，然后跟我到别墅，我以为她不会介意跟我发生关系，所以就试探她，她反抗。开始觉得挺有意思，后来反抗的次数多了

，我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我决定霸王硬上弓，没想到玩大了，不小心就把她给掐死了。”

“当时别墅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王丽丽和李华是怎么知道别墅院子里埋了人？”

“她们在工厂辞职后，就跟着我住到别墅这边来了，当时正值盛夏，季宝珂的尸体埋得比较浅，腐臭的味道弥漫整个院落，李华和王丽丽觉得奇怪，就寻着味道找过去，结果发现季宝珂的尸体。”

“李华知道你杀人，你害怕她说漏嘴，就杀了她？”钟亚楠问。

翟覃苦涩笑道，“是李华性子太倔，她要是能像王丽丽一样听话，就不会死。”

“你想让李华怎么听话？”我问。

“当时天上人间刚投资运营，安叔让我们找几个女人先干上，李华不干，安叔很生气，觉得李华知道得太多，迟早是个祸患，所以就吩咐我找个适当的机会把她做了。”

“安叔的真实身份呢？”

翟覃摇头，“说实话，我没有见过安叔，王丽丽也没见过，

估计天上人间所有人都不知道安叔是谁吧。”

“何文韬是天上人间幕后股东之一？”

翟覃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