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昌放置在桌面的双手发生轻微的抖动，同时，我从他吞咽口水的动作看出了他的紧张。

“金小姐，您怎么有兴趣了解这个？”孙昌说话时

，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下我。

“哦，是这样的…”顾一贝正要解释，服务员刚好送咖啡上来，等人走后，顾一贝便示意他喝咖啡，边继续解释，“我也是舞蹈中心的学员，跟周老师有些交情。”

孙昌用笑容掩饰紧张，“原来是这样。”喝了口咖啡后，他接着说，“那您…”

“孙先生，要不还是让宋律师跟你说吧。”

顾一贝突然把话语权交给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孙昌这才将眼睛正式向我看来，他客气地问，“宋律师，你要跟我聊什么？”

“周老师死了，想必孙先生一定知道。”我说。

孙昌表情凝重，“我很遗憾。”

“孙先生，请问你跟周老师是怎么认识的？”

“一个工作群的。我之前是缤纷舞蹈中心的经理，

辞职后没有退出工作群，周老师进群后，我便私下加她为好友，就这么认识的。”

“你们一直都是保持网上聊天，还是私下见过面？”

“一直都是网友，没有见过面。”孙昌肯定地告诉我。

“你跟周老师具体是什么关系？”

孙昌笑了笑，“宋律师还真是个细心的人，聊天都这么上心。”

孙昌的反话我不是听不出来，而是要故作不知。

为了缓解他不耐烦的情绪，我甚至故意自嘲，“确实，职业习惯。”

“那我就不太明白，宋律师跟我谈这些有什么用吗？”

估计是碍于顾一贝的面子，孙昌的态度还是很客气

。